伙视为禁脔,虽然这只是一间房子而不是一个女人。所有敢来挑衅的全都被他的铁拳揍倒,然后扔到离营地不远的一个牛羊的粪坑里边。这家伙没人敢惹主要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冬天的被扔到牛羊粪坑里边,那简直就不是人能想象的。所以最近两日都无人敢再去挑战了。
可是现在却来了一个不怕死的,而且是刚来的,这让所有人在奇怪之余又有一些兴奋,奇怪这家伙为什么会比他们晚了这么多天才来;兴奋的是又有一场好戏看了。这个新来的敢来挑战洪狮子那么不管谁胜谁负都是一场好戏。洪狮子胜了,那么就看这新来的被扔进粪坑。可是要是这新来的胜了,那么大家就看洪狮子的笑话,这个家伙霸占了这最好的房间。现在活该倒霉。
所以就在里边浅睡的洪狮子起身的这一段短短时间里边,一大群人黑压压的围了上来。就差打着‘强势围观’的标牌了。
“你是谁?”洪立打开房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这个身穿铠甲的家伙。这个人身上的铠甲和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发下来的铠甲差不多,样式几乎相同。就只有在一些小的细节上不大一样,多了一些装饰的花纹一样的东西。这些军中的大老粗谁都没有在意,他们看来这新来的就和他们是一样的,而且这家伙长得瘦瘦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