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久经沙场的宿将也不得不佩服起来。这一路行来,最开始每日数百里的行军,他这个一直苦练不缀的经年老将都已经感到疲惫不堪。可是身边这个小子却是一路上都显得风轻云淡,甚至连汗水都未曾出过一次。不仅仅是他。就连他们身后的那些士兵也是微微有些脸红气喘而已。这样的精锐军队真的是这个不过刚十五岁的少年训练出来的?比起当今圣上的玄甲卫也不见得差上什么了。同时他也感到一阵的心疼:这样的军队不管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贝一样的底牌,哪里会像这位少爷一样。在最后和敌人周旋那么久,弄死了四五百人,这样的精锐士兵在他的麾下定然是百夫长一级的基层军官,那死去的四五百人足足能带起四五万的大军。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真是一个奢侈的小家伙!柴绍如此想着,他不知道其实朝廷对于这一只军队的开销不过是小小的不足三成的军饷,其余的全是李宽自己掏腰包凑上的,光是在长安城外秦岭深处训练的那两个月,就足足将李宽这些年来攒下的银钱花费了泰半。但是在最初的投入之后。现在的维护却是不需要那么多的钱银了。
而且,在前两日他们获得了前线传来的线报,吐谷浑突发瘟疫,甚至他们派出去的细作也在这一场瘟疫中死伤惨重,最后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