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了多年的老家伙居然是这样的默契,他们在同时挥出了自己的拳头。沙包一样的拳头打的空气都急速的暴响,就像是在炒黄豆一样。
李宽的双手上面满是污迹,这么多天他在秦岭深处如若是原始人一样,茹毛饮血的过着全然原始的生活。喝的是山中泉水,吃的是随手抓来的野兽生撕下来的血肉。在那种与天地自然的交流之中,他突破了自身的瓶颈。但是也让自己变成了一个乞丐的模样。甚至代表身份的玉龙腰牌都遗失在秦岭深处,但是在这个时候。一种强大的力量在他的双手之间迸发而出,手掌上面的那些污垢。犹若是一块块的鳞甲一样龟裂开来。然后片片破碎洒落到地上。露出了在下面的纤细的白皙手掌,在这一双手掌之上,居然没有丝毫的老茧,像是一双女子的柔薏一样,纤细修长。
只是这样一双手却是稳稳当当的将两个沙包一样的拳头给接了下来,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两个拳头在那一瞬间就击打在了李宽的手心之中。两股沛然大力在这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来,像是决堤的山洪,像是汹涌的钱塘潮水,又像是山顶滚落下来的巨石,似乎全然势不可挡。可是再大的洪水也冲不垮坚固的堤坝,再大的潮水也不能撼动海边的礁石,在大的巨石,也无法将大地砸穿。什么东西都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