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按照《贞观律》这样的罪过堪比欺君,我们这些人可谓是人微言轻,所以不敢这么做。除非……”陈宣章犹豫着说道,这家伙的太极拳也是宗师一级的,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他们没有这样的权力,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就是欺君,就是私用国帑,这样的大帽子一扣下来,不仅仅将他们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也让李宽有了台阶下。
“要是本王执意要放粮呢?”李宽盯着下方的那一大片黑压压的沧州官员。
“刺史大人,万万不可啊!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能做啊,大人你虽然是当朝亲王,可是越是这样的身份就越是敏感,你的一举一动,陛下都会在心中多多揣测,这么做的话定然为陛下不喜。”下方的官员赶紧劝解道。
确实是如此,作为皇帝的儿子,不管他做什么,那皇帝老子都会多想想其中深意,李宽要是真的在这个时候开了官仓,私放官粮,那么李二就会在心中给他打上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今天能打开官仓放粮,那么明天就能调动官军造反。所以这是万万不可取的,至少对于身为皇子,要是对皇位还有这觊觎之心的话,最好不要去触碰这些底线。
“这么说,你们是真的不肯按照本王说的做了?陈宣章,你过来!”李宽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