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怯地低下头,面颊绯红一片。柳慕尘就这样一直抱着她,走进满月楼,打开房门。
红色的幔帐轻垂,一把古琴在房间中央。柳慕尘是第一次进烟花之地,不同于客栈的冷香,此处一开门便有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儿。他把莫如雪放在床上,伸手覆向她的额头。体温滚烫,灼烧着手。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就如同她一样,看似坚韧,却又十分脆弱。
莫如雪惊恐地躲开覆上额前的手,她烧得已有些发昏,一时间忘了自己此时是满月楼的歌妓,随即脱口轻斥道:“柳公子请自重。”
柳慕尘的手还悬在半空中,面对莫如雪的轻斥,他并无惊讶之意,只是歉然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是在下唐突了。”
正欲起身,一张药方被袖风带起,从枕边飘到地上。他捡起药方,大体看过后问道:“此药方甚是适合雪儿姑娘,雪儿姑娘可曾服用过?”
莫如雪察觉自己方才失言,于是便将手搭在柳慕尘拿着药方的胳膊上,遮掩道:“未曾。奴家初来青州不识路,未找到药堂,因此便一拖再拖。”
柳慕尘放下药方,反手握住莫如雪的手腕,轻轻按在脉搏处:“雪儿姑娘淋了雨,此方恐怕已不适合。在下曾学过医理,请雪儿姑娘允许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