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把烟插回烟盒里,又继续说:“我要是不嫌麻烦,转公车,十块钱都不要。”
“那你坐公车去。”那司机显然是个老油条,宰人傻钱多的游客不是第一次了。
万嘉转头看了眼那两个女生,她们手里抱着画板,多半是去写生的,这种学艺术的家里都不缺钱,宁愿花钱省麻烦,万嘉也没管她们,径直下了车。
其中有一个扎着两支麻花辫的女生,从他一上车就盯着看,看见他下了车磕巴的喊住,“我们跟你一起吧。”
另外一个短发齐耳的学生头扯着她,低声说:“你疯了,那车又闷又挤,指不定那一大车人身上还有什么传染病,而且我们那两把遮阳伞根本躲不了雨。”
麻花辫瞪了她一眼,起了身,对着万嘉说:“我们也是跟你转同一趟车,比你少坐一站,跟你一起吧。”
万嘉冷着声说:“车在那儿,你要坐就坐,又不是我开的。”
麻花辫说着就要跟下车,那司机老刘慌了,急忙下车拉住万嘉,说:“兄弟,别,今天我给你便宜点,20,送你到。”
万嘉没那么多臭脾气,转车的确是麻烦,尤其那种小城镇,到了转车点,指不定多久才来一趟,没个定数,跟着他上了车,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