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四人上了三楼,在楼梯转角处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钱禄明显有些激动,一口气点了八个菜,全是风雨楼的招牌菜。
刘成也没有客气,告诉伙计要一坛高度的粮食烧酒。
前世,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重生之后的两年里,喝酒的次数却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之所以要一坛酒,是因为这种高度酒在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给伤口消毒,虽然往伤口上倒酒和撒盐的感觉有些异曲同工的感觉,但是效果却是截然相反的。
疼是疼了点儿,不过总比伤口感染丢了性命要好的多。
钱禄有些激动的把酒倒满,端起酒杯要说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叫营长肯定是不行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根本不用刘成提前交代。
刚刚在刘成同意他的建议时,他已经失口叫了一次营长,但是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再出现那样的错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是该叫什么?叫名字显得不够尊重,叫兄长刘成又比他小几岁,一时间钱禄竟然端着酒杯愣在当场。
刘成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面带笑意的说:
“叫名字就行,要么就叫兄弟,咱们本来就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