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想死?我知道你要说啥,放心,这事儿没人会知道。”
刘成虽然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怒意,但那只是因为钱禄叫他“营长”。
至于昨晚的事,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又算的了什么?
他甚至怀疑钱禄是不是看过后世的那种很尬的谍战剧情。
他们现在的这种行为严格上来说根本就不算卧底;因为他们只是想借用这个身份为掩护去跟德国人谈瞄准镜的生意。
而真正潜伏在敌人当中的谍报人员,则是要从敌人手里得到情报,还要想办法传递给自己人。
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下,稍微有些身份的男人在交际的时候都离不开女人,难道每次还真都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找个借口不睡,或者是向组织请示汇报?
那得有几个脑袋够砍的?怕是九条命的猫都不够死的。
而且,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不管是想要搜集消息,还是想要跟某个人制造“偶遇”,都是最佳选择。
从那条胡同出来的时候,刘成特意看了一眼那姑娘说的那个院子,看上去的确有几分萧条。
钱禄聂诺半天,却再没开口,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