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段刚在三天前就传来消息,要刘成到新京去找一个叫阿尔萨的人。
不过,段刚在信中却没有提及他本人现在何处,又如何才能找到他。
钱禄有些担心,压低声音对刘成说道:
“营长,依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替你去找那个人,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长啥样,要是我半个月之内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那就说明这是圈套。”
看着钱禄诚挚的目光,刘成笑了:
“你小子说啥胡话?看你这意思,你是想当营长了?”
钱禄的心思刘成自然清楚,也十分感动,但都是大老爷们儿,而且又不是什么生死关头,煽情什么的,还真不如用这种扯淡的方式糊弄过去。
被刘成这句大煞风景的话噎了一下,钱禄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儿:
“好好的一句话,被你说的稀碎;得了,我去找阿廖沙问问外伤缝合消毒的事儿,不扯你了!”
看着钱禄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刘成脸上的嬉笑表情渐渐消失,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独立营的所有人当中,钱禄算得上是唯一长着七巧玲珑心的那一个。
包括高远和田六娃等一众连排长在内,刘成跟每一个人说话都至少要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