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少的可怜。
从刘成和高远进门到现在,除了开门的那个人,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本来刘成还想问些其他的问题,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阿尔萨就下了逐客令:
“刘先生,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二位了。”
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刘成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立即同高远起身告辞,离开了那座富丽堂皇的院子。
出门之后,高远低声问刘成:
“营长,啥情况?我咋看那小子精神有点儿不正常?还他吗梳了个背头,跟让牛犊子舔了似的,油光锃亮,土不土洋不洋的,什么玩意儿?!”
刘成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新京不比其他地方,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刘成也不敢轻举妄动。
稍不留神,就可能惹祸上身。
战场上不怕死那是一名战士应有的素质,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贸然行事,死了也不算英雄,只能算是活该。
两人刚转过一条胡同,两辆洋车就一前一后的停在他们身边,拉车的摘下头顶的草帽,恭恭敬敬的对刘成说道:
“刘先生是吧?有位姓段的先生让小的来接您,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