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撑门面,生意都会好上不少。
要不然的话,车展为啥要用那么多穿不了多少衣裳的姑娘?
此时,钱禄正坐在柜台里,一手端着紫砂壶“滋溜、滋溜”的喝着从他爹那里顺来的上好龙井,耳朵却始终支棱着,听着大莲与秦璐之间的对话。
大莲说:
“秦小姐,您在奉天过的好好的,怎么会落魄至此?怕不是为了爷们儿来的吧?”
大莲毕竟出身勾栏,说话自然要比普通人家的姑娘“大气”一些。
不过,秦璐也不是个善茬儿,眉毛一挑,直接怼了回去:
“落魄不落魄的不重要,找不找爷们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衣服脏了能洗,但是身子脏了,怕是就洗不干净了。”
大莲听了脸色一变,袖子里的拳头顿时握紧。
俗话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秦璐的这句话直插大莲的痛处,确实有些过了。
半晌,大莲冷哼一声,斜眼看着秦璐说道:
“身子脏了叫残花败柳,可是心脏了呢?是该叫汉奸走狗吧?这儿可不是奉天,有专杀汉奸走狗的打狗队,秦小姐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可别被人误伤了。”
钱禄手一哆嗦,滚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