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期较为明显,随着生长发育,前后囱门也会渐渐闭合。
    不过闭合程度因人而异,大部分人都不会呈现严丝合缝的状态,多少会有一丝缝隙。
    囱门被锐器刺入的疼痛无法想象,尤其是这种缓慢的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手法,更是能在精神和肉体上带给受刑者双重折磨。
    男人的五官已经极度扭曲,却依旧大瞪着双眼,不敢稍有放松。
    刘成在拈着那根树枝寻找位置的同时,左手不着痕迹的又摸起一根树枝,对准男人的耳洞突然扎了下去。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男人的两只眼球迅速被血红色覆盖。
    刘成刺进男人耳洞的那根树枝并没有刺破耳膜,但是却太过于突然,而且耳道壁被刺破,身体随之出现的应激反应让男人之前所有的坚持瞬间都成了徒劳。
    插在男人眼皮上的树枝尖端留的很短,所以这一下伤的并不重。
    不过却彻底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
    在刘成拔出插在男人耳壁上那根树枝的时候,男人便厉声喊道:
    “停手!混蛋!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八嘎!不要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