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刘成再一次出现在百草堂的后院儿,径直进入那间屋子把钱禄叫了起来。
钱禄才刚刚睡下不久,看到刘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刘成示意钱禄不要出声,拉着他走到窗边,指着那道黑影把事情的经过跟钱禄说了一遍。
钱禄没有说话,跳出窗户和刘成抬着那个已经陷入昏迷的人朝角落中的一间屋子走去。
钱禄在这间屋子里面挖了个地下室,空间不大,只有三平米见方。
封好入口之后,钱禄点亮煤油灯,立即让刘成把那根针拿出来凑到灯下仔细查看。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看的,因为那就是一根普通的缝衣针,只是稍微大一些,实心儿。
钱禄看了半天,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刘成说:
“这就是普通的缝衣针。”
刘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废话,我又不瞎,我是想知道这根针能不能让我也得上疟疾。”
钱禄苦着脸摇摇头:
“这个我也说不好,按理说就算这根针上沾了发病者的血,携带量也会非常少。
而疟疾并不是一种病毒,而一种寄生虫引发的疾病,我不知道沾在针尖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