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怒意、三分鄙夷:
“独立营教导员是吧?我想问问你们独立营的打法是不是就是不抵抗?那你不如直接命令你手下的士兵伸着脖子跪成一排、等着鬼子挨个砍掉脑袋多好?何必缩在战壕里等死?
你们怕鬼子没关系,但是我们一一零旅不怕,赶紧让你的人撤下来,换我们上,别等到鬼子攻进城里来,那可就啥都不赶趟了!”
面对王治邦指责式的要求,田六娃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而是十分平静的说:
“王旅长,我是奉命防御来犯之敌,在我的队伍没有死光之前,一步都不会退;当然,如果你愿意率部参战,我非常欢迎,若是不愿意我也绝不勉强;
不过,眼下我们虽然处于下风,且几乎没有正面反击,却也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败了。
我答应你,如果敌人能再次向前推进一百米,我们就立即让出阵地;我将带着我的人直接冲上去跟敌人拼命,用人命为你争取足够的布防时间,你看如何?”
王治邦还想坚持,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的确,现在独立营虽然没有还击,但是对面的敌人同样也没能再继续向前推进,而且也没有给独立营造成大量伤亡。
只是从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