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瞬间噤声。
“各位这是什么意思。”沈司言走过来，人群自发分开一条道路。看到这群人果然不敢继续嚷嚷，王程这下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真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见沈司言来了，几个人互相推脱着上前，谁也不肯先开口。最后，在他的威压下，一个人才堪堪出声。
“沈总，您未免也太过分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您不会不明白。”那人看样子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这番话，脸都憋红了。
他说完，就有些心虚地看了旁边人一眼。但是身旁的人又赶紧后退两步，大概是想拉清楚界限。
这个动作惹得沈司言好笑，明明都已经站在这里了，真要是觉得不公平，直接说出来便是。看看这群人，连基本的胆量都没有，还和自己在这里谈条件。
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什么意思？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王程，王程受意，轻轻靠过来说了几句什么，众人就看到沈司言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怎么，我沈氏集团和外企合作，也要和各位报备一声！”沈司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对面站着的几个老总都有些微微发抖。
但是在利益面前，总是有一些人不怕死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