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记得你这个老板。”乔伊斯冷冽的声音传来，让蒋静言打了一个冷战。一般来说，接下来就该是乔伊斯开始算细账了。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乔伊斯才吐出一口烟气，缓缓开口：“损了我几个人？”不咸不淡的语气，却是重重地压在了蒋静言的心上。
这次，乔伊斯是认真了，蒋静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他明明知道自己做得一切，现在还非要自己质问，无非就是为了逼着自己离开。
而乔伊斯早就看清了蒋静言的把戏。最开始的时候，她不顾自己的反对，直接和里昂接触，就已经看出了她的野心。
现在，基本和里昂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她一个人在搞事情。不管是什么所谓的绑架，还是工厂窃取，都让他损失惨重。
“三个半。”蒋静言的语气比乔伊斯还要冷淡，她就是故意的，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听到蒋静言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乔伊斯冷笑：“你知不知道，培养一个人的代价有多大。”说实话，培养一个蒋静言花的代价和那群专业的人是没有办法相比较的。
那群人自己平日都舍不得动用，就是上次来打沈司言这边，他都只是带了一部分过来。当时真正的精英都留在国外，手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