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在斥责:“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冲动又精力旺盛,偶尔一两次没什么,再这样下去,孩子保不保得住不好说,夫人身体也会受损的。”
这话把人说的沉默不语,就连平日里冷漠霸道的沈司言都罕见的没有发怒,而是紧缩瞳孔看着医生,满是威严压迫:“手术怎么样?”
本来还说的理直气壮的老医生一下子莫名气虚,犟着身体嚅嗫说道:“小手术,已经稳住了夫人胎位。以后先生还要多加注意,稍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对彼此都好。”
“那她为什么会见血?”沈司言明明面色不变,动作都没什么变化,那一双冷冽的眸色偏生让老医生觉得背后发凉,威压逼得他呼吸困难。
“孩子才一个多月,还没成型,很脆弱的。你们那么激烈的动作,不可能没伤到它,胎儿有些受影响,所以出血了。”老医生还能硬气说着,全是靠多年积累的经验,让他撑着没在这年轻人面前腿软。
他都没敢说,因为你们胡闹,险些导致夫人小产,摸了摸自己幸存的脖颈,觉得自己没说出来是对的。
但是该嘱托还是苦口婆心要说:“怀胎十月,最要紧的就是这前三月,孩子很容易流掉。首先不容易发现怀孕,激烈的运动和不当的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