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蓝心凌吃饭，聊起这个话题，蓝心凌笑道：“现在不比以前了...”
“比起原来，现在无所不用其极的运营方式，各种想都想不到的公关手段，那真是...”
蓝心凌喝口红酒，感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直接把我这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步凡一愣，印象中蓝心凌一直是女强人的形象，很少见她如此矫情？
“你刚才说狍子？”
蓝心凌放下酒杯，认真道：“前两天刚解约的绵羊，甚至包括冰冰，都说是老花捧红了的，但是其实她后来是被另一个人捧红的。”
“听过杨真吗？”
步凡恍然大悟，竟然是她，闲事听韩小果八卦过，好像对方是从花姐那里自立门户的？
“要说那个胖妞，毫不夸张是我见过最自信的女人！”
蓝心凌再次感叹道：“二十出头导演系毕业，妥妥一个三无北漂，当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老花的手机号码，直接打电话，第一句话是约着一起吃饭？”
“我记得，当时老花给我聊起的时候说，当时她也是被震住了，好奇想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一顿饭把她侃的昏头转向，直接第二天让她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