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准入费,当天天青蓝随意尽饮,最后以喝酒量大且清醒者为胜。”
他边说,边同店里的客人们颔首寒暄,白堕越看越是诧异,大家都刚到天津卫不久,怎么感觉这人哪哪都是熟人呢?
温慎:“到时候咱们选前三,这三个人一年的酒,我们壶间醉请了。”他说着,凑到白堕耳边,“我已经和天津卫各大酒楼商量好了,得了前三的人,到他们那里吃酒,甭管喝多少,只要喝天青蓝,都算咱们帐上。”
他这个动作,本意是便不欲其他人听见,偏偏之前的伙计离得近,给听了个真切,立马急了,“东家,这不得赔死啊?”
白堕和温慎听了,齐刷刷地斜眼去瞪他,伙计一哽,不敢再说了。
白堕不理他这头,只是暗暗冲温慎挑了个大拇指。
这其中的关窍不伙计不懂,白堕却看得明明白白。
新酒入城,最难的,便是打通同各大酒楼的关系。天津卫若不是局势复杂,各方势力倾轧,先前何以会在如此昌盛的地界里,出现饿死人的事情?
天津卫里原本的造酒行、商会和酒楼之间的关系,仅仅用一年免费的天青蓝就打通了,他们这边何止赚了,简直是赚大发了。
他们用大公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