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让伙计去买车票,他本想陪着温慎一同回去,结果上了车,却被突然开口温慎赶了下来。
“天津卫刚刚起步,万事还得有人坐镇,你我同时离开,辛苦打下的局面,很可能便付之东流了。”
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白堕无法反驳,只能看着火车开进无边的夜幕里。
温慎回家奔丧的同时,并没有忘记把酒运过来。白堕这头做得顺风顺水,一度觉得自己比起酿酒,可能更擅长卖酒。
这日天门迎客,却不多见的进来一位女人,模样看起来约四十岁上下,打扮颇为时髦。
白堕觉得此人有些面善,却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
那女人步履娉婷地过来,将手里巴掌大的钱包轻轻放在柜上,而后慢条斯理地从中挑出一颗木珠子,跟着弯起狭长的眼睛,笑了。
妈呀。
饶是白堕记性再差,也还是记得这个木珠子的。
那天临从北平出来,温慎买了两颗给自己拿在手里玩,后来一生气,在火车上顺手一扔,正砸到对面的女人身上。
白堕忙赔不是:“夫人,您真莫要见怪,那天……”
“那天倒是一桩好缘分的呀。”女人抢了他的话,她有着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