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掀了下去。
哐当一声,楼下杯盘狼藉。
男人的手下二话不说便往上冲,温慎轻飘飘看了几眼,跟着一脚一个,全都踹了下去。就着这些人满地打滚的时候,他撑肘支在栏杆上,对下面说:“不才温慎,小妹在外惹了事,自有壶间醉给她托底,你若是不服,去我铺子里讨理便是。”
而后温四爷拱手给众食客赔礼:“此番多有得罪,今天的酒我请了,各位受了惊,早些回吧。”
众人也都给他面子,施礼道谢,纷纷离店。
胖男人和他手下磕磕绊绊地爬起来,“行!温四你给我等着!”
温慎没有工夫搭理他,而是去问林止夜:“缺钱怎么不同你小哥说?”
林止夜咬着下唇不说话。
她身后的男同学回:“救国用钱的地方多,不能全指着您一家啊。我听说之前黎殷会筹饷的时候,您家出力不少呢。”
温慎漫不经心地扫了这些学生一眼,不再多问,只是打发,“回去吧。”
这些人全散了,三人才坐下来聊正事。
壶间醉从阮映那里拿到北平和天津卫两地销酒的代理权,但这酒想要稳妥地运到上海去,只能来找亨利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