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来回晃荡,“要我说就定在天津卫得了。”
柜后的沈知行立马嗤之以鼻,“要你说,你说了算吗?”
“啧!”陆云开的烟袋重重地落到了桌面上,“管好你的帐,酿酒的事你管得着吗?”
沈知行不敢硬顶,但依旧不服,他嘟囔:“那我也比你这个半路出家的人懂行。”
陆云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白堕却懂。
酿酒一事,靠水、靠天气、靠粮食……靠的就是一方水土。天津卫交通便利,如果新的酒坊选在这里,自然能更轻松地运往上海,甚至是运往全国。
可是,可是这里未必能酿得出来他想要的酒。
思忖良久,白堕重重地将手拍到北平的地图上,“就这了,还得在这建。”
沈知行一蹦三尺高,冲出柜面,翻手管陆云开要钱,“认赌服输啊!十块大洋!”
陆云开把他的手推到一边,去看白堕,“老大,你考虑考虑来回路上得花多少钱,我听说海伊州调到南边去了,那火车又不是他温家的……”
沈知行抢话:“那是南边儿有事,海老又不是不回来了!”
陆云开:“回来了也要钱啊!”
沈知行:“咱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