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说着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是怕了,怕再次看见乔平的绝情,怕再次见识心上人的冰冷。她原本就没有了再活下去的力气,又何必再逼她,让她到死都找不到借口温暖自己?
“不是你想的那样,乔平的信绝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杨桃把住她的肩膀,硬将信递到她面前:“你看一看,看一看你就明白了。上次给你写信是当着爹娘的面,当着他们的面,他能和你说什么?他又敢和你说什么?”
长久没有吃饭,夏娜身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她被杨桃把着挣扎不得,却用尽了力气摇头。用尽了力气拒绝。
她和乔平订婚四年,他心里若真有她,早就娶了她过门。
杨桃怕她激动,不敢太过勉强于她。她放开夏娜,复又坐回了绣凳。
“你既不想费力气看,我读给你听便是。中间多少冒昧,还望海涵。”
她展信便读,哪怕夏娜捂住了耳朵她也继续。
“娜娜,见信如唔。闻听你受苦,我坐立难安,心急如焚。上次的回信,字字非我真心,家慈……”
杨桃一边念着一边观察夏娜的神色,她捂着耳朵的手越来越松,越来越松。听见那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