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罪他?便是秦夫子刚直不阿,也没有总给人家找麻烦的理。
他看一眼神色紧张又气恼的杨桃,她安静的站在秦夫子身后,无比的碍眼。
乔安往前一步,冲众人拱了拱手:“乔安不才,愧不敢当才子的封号,更不敢轻狂认定了自己能夺童生试魁首。至于秦夫子的问题,乔某倒有自己的一点愚见,倘若说得不对,还请列为指正。”
安知远唇角噙着个轻视的笑,朝他比划了个请的姿势。
乔安看一眼坐在上首的秦夫子,得他准许后才道:“继母之所以为母,全因为父亲和父亲的关系。如今父亲死,母的名义自然勾销。所以,养子误杀于她,不该以弑母论。
继母先对养子起了杀心,间接杀了丈夫。养子为父报仇,错杀继母也在性情之中。所以,才从轻量刑。
综上所述,乔某以为该以普通误杀立案,参照继母歹毒在先的情节,从轻发落。按律,当罚银五百两,流放一千里。”
很多人跟着点了点头,觉得有理。一心想挑刺的人虽绞尽了脑汁,也没找到乔安的硬伤。
秦夫子赞赏的看了乔安一眼,点头道:“当年的大理寺卿便是如此结的案!”
连大理寺卿都搬出来了,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