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这块活招牌不在,能信咱们的人也不多。这可是为难人了。”
又说起赵郎中,杨桃心里就悲戚得很:“就算乔家得罪了人,可关我师父什么事啊,无缘无故的抓他做什么?”
“乔安也想不通这个,可想不通能如何?官家要抓,小老百姓有什么办法?”
依着看诊台,杨桃似乎又看到了师父把脉时严肃得吓人的脸,似乎又听到了他训斥她的古板声音。
这个糟老头,性格古板说话刻薄偏生又生了一副软肠子,就这性格,也不知道在牢里要受多少罪。
随手翻着案上的《针灸图》,杨桃又想起在制药房被师父追着打的场景,跟着又想起了在郭家的惊险场面。
“当初,咱们豁出所有扯住了郭老太的命,如今郭家可肯拉扯咱们一把?”
想着郭老太当时对她的感激,杨桃想厚着脸皮过去试一试。
她整理好药箱针囊,便带着乔绣去了郭家,她说:“也不求郭家去县太爷跟前说话,只要肯让咱们进门,肯让我再给老祖宗把脉看病,咱们那铺子就能活过来了。”
杨桃有郭老太特意赏下的腰牌,寻常来看诊也没受过阻拦。可这次将腰牌递上去,守门的小厮却没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