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拿着,真让铺子败了?若师父和乔叔出不来,若整个家底都花得一干二净,那王婶拖着一家子老小怎么活?
“别哭了,眼都哭肿了。”杨桃去扯乔绣袖子,乔绣利落的躲开,将杨桃晾在一边:“我错看了你。”
杨桃的手落在半空,好半天才捏了捏尴尬的收了回来。
乔绣自己跑远了,杨桃没有去追,她捏着手里的二十两银子,捏得心都在发疼。
回了铺子,杨桃便将那二十两银子给王婶。当时王婶正在打算盘,她看都没看面前的钱,只将算盘打得越发响,杨桃见她胸口明显起伏,想来是憋着气。
“二十两银子,够铺子大半个月花销。大半个月,乔叔和师傅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咱们守着家,总不能丢了他们的心血和饭碗。”
王婶停了动作,默默收了银子,而后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而后又接着算账。
第二天,杨桃摘了亏本处理陈药的牌子,从新挂了一张:赵郎中关门弟子杨桃坐馆,擅长针灸、杂症。
托郭家的福,杨桃的针灸很有名气。当初有好多大户就想花重金请她扎针,当当时学艺不精没敢应承。
如今这牌子一挂出去,倒有大户人家的管家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