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家一出事,县太爷就不许乔家人出门了,乔平他也办不下来路引啊。”王婶拿手捶胸口,后悔得肠子都发青:“我就不该信他,不该放他走。如今可怎么办?过两天案子就要审了,家里哪里敢离人?”
如此一说,杨桃也没了法子。
上次管家里要钱,阿娘就有些不情愿,她成天往乔家跑,阿爹阿娘都生了气,再要让阿爹扔下田地办了路引去追乔安,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想不出来办法,杨桃只能胡乱安慰王婶几句,左不过乔安聪明有分寸之类的话,她说着都没有底气,又怎么能安慰得了当娘的心。
不管多糟心,日子还得过。
杨桃还是见天的在乔家药铺坐诊,挂在门口的牌子让人撕过几回,杨桃也不说什么,提笔从新写了再挂出去,依旧是擅长针灸那样的说辞。
再后来,乔家药铺的招牌被人砸了,大门也被人泼了粪。乔锦乔绣跳着脚骂,杨桃扯着他们进了屋,挽着袖子将门口打扫干净,依旧开门看病。
她有真本事,也不会为了挣银子故意拖着人家的病情,更不会借机开名贵的药材。她的针灸也不是花架子,扎上几回多少会有些效果。
所以,不管门脸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