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和王婶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有些懵。
王婶这才想起乔安说过赵郎中被抄了家,她跌跌撞撞的进了赵郎中卧室,咬牙去掀那张实木大床。
用了全身力气,床没动分毫,再试一次,还是没动。
“东西在床底下吗?”杨桃帮着搭手,努力好几次之后终于移开了床。
床底下原本有个暗匣,藏在床洞里用地板盖着,若不是掘地三尺的找法,绝对找不到。
可那匣子不见了,揭开地板,里面黑乎乎一片,啥都没有了。
王婶受不住,抱着床腿捶胸顿足的哭:“我怎么就没想到是这一茬,怎么就没早想到?若是出事当天我就来拿,他们怎么会有机会……”
什么抄家,明显就是冲着当初的文书来的。安知远打定了主意要拿这个做文章,不找到文书怎么可能稳妥?
杨桃站在王婶身侧,拳头捏得死紧。
等王婶哭过一场,杨桃才扶了她起来:“案子该开始审了,咱们紧着往衙门去吧。只要圣上当初不是不许师父行医,就还没到绝路。”
“话虽如此,可宗卷都收藏在大理寺,谁有本事去翻?就算翻到了,能不能拿出来做证据还两说,当年毕竟折进去了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