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府又端着茶盏朝乔安示意:“喝茶吧,你要再委屈,本官让安儿给你道歉来。”又转头吩咐丫鬟:“去叫三公子出来。”
    安知远来得很快,他一改先前的痞里痞气,利索温文得像饱读诗书的贵公子。
    安知府让的他道歉,安知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乔安和杨桃面前:“先前是我年轻气盛,给你们带来麻烦,是我的错。”
    丫鬟端了茶水过来,安知远便接过茶盏给乔安敬茶:“乔公子大人大量,喝了这杯茶,咱们恩怨两清。”
    乔安气鼓鼓的站着,不接!
    “乔公子还是喝了吧。”安知府手指敲着桌面,似笑非笑的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安儿都下跪敬茶了,你们也该气量大些。”
    见乔安还没有要接的意思,又道:“我知道秦夫子和三皇子的伴读有交情,你们要找三皇子凭理不会没有门路。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别说是三皇子,就算闹到金銮殿对安家又有什么影响?”
    “可是秦夫子呢?为了徒弟的一点小事就闹到三皇子面前,他往后如何自处?”更何况是和伴读有交情,凭着这点交情去状告朝廷命官?
    安知府给儿子一使眼色,安知远便又将茶盏递了上去:“乔公子大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