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巧妙配合道:“倒也是这个理!不管怎么说,秦夫子也是三皇子伴读的好友,事情要真的闹大,三皇子如何也得给秦夫子两分薄面不是?”
“说的就是这个!”乔安拉着杨桃坐下,轻抚着她的头发道:“所以,咱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三皇子虽然一时不会帮咱们,可秦夫子出手相逼,他便是不愿意也得愿意。”
当周县令听到这番说辞的时候,几乎快乐掉了大牙。
“要说是大学士那样的大儒,联名上书自然没有人敢轻视。或者全是秦夫子这种名冠天下的学子,黑压压站一屋也不容人轻视。
就梁县周边那些个落地举人,也敢到公堂上来放肆,和自取其辱有何区别?简直是自不量力。”
“大人所言极是。”
“不过也不得不防!”
周县令知道杨桃他们唯一的底牌不过是三皇子的善心,心里便越发轻视起来:“杨家太闲,那便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她家不是用腌菜铺子吗?你带人去看看,好生光顾光顾。”
吩咐完探子,周县令便叫了周雪若过来问话:“在蜀州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你仔仔细细的和为父说一说。”
周雪若不敢隐瞒,将在蜀州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