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更长的时日。”
    说到这里的时候,乔安放下了手中茶盏,挺直了腰板认真看着秦夫子的眼睛:“夫子能拒绝入翰林院,又怎么可能在梁县长久的当个县令?要是没有猜错,两个月内朝廷就会派下新县令吧。”
    秦夫子心内讶异,儒雅的眉微微皱起:“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那些东西夫子迫切需要,而我恰好缺些银子。夫子若能预付我二十两银子工钱,我保证三个月内将这些东西全都交到夫子手里。郭家笼络的学子虽不能立时拉拢过来,帮着夫子拉线搭桥逐个瓦解还是能办得到。”
    秦夫子有些苍白的脸凝重起来,他戒备的打量着乔安,好半天不曾说话。
    等一盏茶都见了底,他终于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不过代个县令,哪里就需要摸排整个县城的案例宗卷,权贵底细……”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夫子明知道我已经猜到了。你,是三皇子的人,而三皇子本人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与世无争……”
    他没将后面的话说完,可看着秦夫子乍变的脸色他也知道自己说得没错:“那些东西,你不需要,但三皇子需要。尤其整个蜀州,从前都是太子殿下一脉的地盘。这次安知府出事,即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