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你眼里,我就是可以随便轻薄,随便轻贱的女子?”
秦夫子惊骇:“我竟然还做过那等混账事?”
本是太过惊骇后的下意识一问,却如惊雷滚滚炸响在秧苗的心上。
尤其那惊骇到不肯相信的表情,让杨苗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杨家家教还是严格的,豁出脸面如先前那般劝酒,跟上马车想要伺候茶水点心也便是她能豁出去的极限。
要不是秦夫子表现出了爱慕的意思,杨苗其实没有勇气帮着更衣,更抹不下脸皮赖在男人房里过夜。
是秦夫子给了她勇气,然后又告诉她那不过是个误会。这,谁能受得了?
杨苗颓然跌坐在凳子上,红着眼睛哭得凄凉,嘴里来来回回只念叨着一句:“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夫子狠狠抽自己耳光,诚挚的看着杨苗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喝多了乱发酒疯。咱们往常也没来往,我没理由无故动心。你又是春晓和杨桃的姐姐,我便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平白就轻薄了你。这就是个误会,我……”
看杨苗哭得越发伤心,秦夫子实在说不下去。他停了好久,最终长叹一声道:“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往后我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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