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你没说她怎么能知道得那么详细?不是你,难道是小童,是秦夫子自己?”
“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事儿要是我杨春晓做的,我不得好死。”
他气得跳脚,拿手抓了两下头发,暴躁要去找二丫:“我去叫二丫来问个清楚,当着大家的面她倒是说说看,我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的她,和她说的这些话。我被一早上的书,刚忙完又帮着处理杂事,哪里就见过她?”
“你去,我还怕你不成?等二丫和你对质,我眼看着天降大雷劈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吵嚷起来,拧眉想事的杨桃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抓住冲动的杨春晓,正色道:“胡闹什么?如今知道具体经过的除了自家人就是二丫,你们逼急了她,她添油加醋的将事情传扬出去,二姐还说不说婆家,做不做人了?”
旁的都不消说,和男人独处了一夜就是必须要捂在被子里死也不能传扬出去的。你说是枯坐,谁信你是枯坐?
别说自古就有‘酒后乱性’的说法,就是杨苗在酒桌上的作为,和春晓吵嘴时负气说的那些话,那一样能信她只会安静的看着秦夫子睡?
这话一出,杨苗和杨春晓都惊了。
二丫,作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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