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哥?瞧你黑着那脸,吓我一跳。”
杨畔抬眼看了看他篮子中的笋,问:“杨桃和你一起出去了?”
“没有啊,阿姐在屋里看书。”他将锄头靠在墙边,从篮子里捡了几个又大又嫩的竹笋递给杨畔,顺便又道:“在家看书呢,你找她敲门就是。”
在家啊!
杨畔脸色更冷了三分,他冷哼一声,也不接杨春晓递过来的笋,转身就走。
“怎么了这是?”杨春晓拉他,杨畔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滚开!”
杨春晓却如何都不肯放,皱着眉头固执的问他:“到底怎么了,有话你说清楚!”
张氏在院中听得清楚,拎着鸡笑呵呵的接话道:“桃儿给另两个哥哥都安排了活计,唯独就漏了他。咱们畔儿,是吃醋了呗。”
这看戏不怕事大的语气,实在是惹人火大啊!
可毕竟是长辈,杨春晓不好回嘴,只拼命拉着杨盘问:“真就因为这个?”
“谁稀罕那个?杨桃没有山头的时候,我二房一家还不过日子了?”他用力挣开杨春晓的手,转身就走。
走了一段又不甘心,特意绕到杨桃窗户口,冲着里头喊道:“你给我记好了,有你哭的一天。怎么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