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找人的事情,杨桃便让他们散了。
等他们心怀感激的离开,杨桃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原来好生诱导比强行防备高明得多,她以往是太狭隘了!
两个哥哥才走没一会儿,杨畔又晃荡到了三房门口。
杨桃眼尖,立马陪着笑脸招呼他进来坐:“畔儿来了?我这里有果子酒,你要不要来一杯?”
杨畔好喝酒,偏生二伯娘和二伯父管得严,等闲根本不许他沾。他能解馋的唯一途径就是偷着喝,可他成天在家闲逛着,手头没有银子。想偷着买酒喝,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听见杨桃说有酒,杨畔的眼睛果然就亮了。可他闹着脾气呢,冲杨桃狠狠的往地上唾了一口,扭身就走:“谁稀罕那破东西?”
杨桃就知道事情严重了,这些天二房给的脸色只怕不单单为大房的事。
她追出去拉了杨畔袖子,垮了一张笑脸可怜巴巴的道:“怎么就生了这么大气?咱们这种关系,我错了你打骂就是,藏着掖着生闷气,可不是大英雄、大丈夫的气概!”
杨畔想想也是:凭什么我气得不行,你还没事人一样?要难受,就得大家一起难受。你要不难受,我也该想法子弄得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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