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不寻着被人当肥羊宰吗?”
树上有只布谷鸟一直渣渣叫个不停,杨畔捡了石子拿弹弓一射那鸟就被打了下来。他跑过去捡鸟,将杨桃留在原地。
杨桃就更愁了:杨畔定然是心疼他阿娘,真心替他阿娘不平了。
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杨桃坐在原地想法子,杨畔捡了鸟也磨磨蹭蹭的不肯过来。
他知道种子的事情万不能托付给自己爹娘,可心里多少也过去那个坎。都是亲人,都打着坑她的主意,凭什么厚此薄彼?更何况受气的还是自己亲娘,私心里他怎么也不能看着亲娘吃亏、受气……
杨畔终于走了过来,那只鸟毕竟只落在十步开外,要真能磨蹭上半个时辰那他也便不再是急躁又率直的杨畔。
“五哥……”
“算了!”杨畔打断了她,而后‘作恶’的将那只浑身是血的死鸟扔在了杨桃身上,看着她惊得变了脸色,继而蹦出去老远的窘态笑得直不起腰:“胆小鬼,假正经!”
杨桃擦着衣服上的血迹,抬头想骂他两句又就觉得自己愧对于人不好意思开口。那矛盾得红了眼睛的神态,看得杨畔直撇嘴。
“你欺负人!”杨桃看了杨畔半晌,最终也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