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你。”
    他捡了软泥巴往杨桃身上弹,可松手了放开牛筋的那瞬间方向总要下意识放偏。于是,泥巴总擦着杨桃衣裳飞过,吓得杨桃惊叫一声而后又得意的回头做鬼脸:“这样都打不着,真笨!”
    杨畔一直将杨桃追回院子,阿奶见了虎了脸就骂:“你怎么当哥哥的?为鸡毛蒜皮点小事追着亲妹子打,你脸上也不臊得慌?”
    杨畔看阿奶一眼,才不管她,一直拿弹弓将杨桃追进了屋,而后踹着她家房门骂:“有能耐你别出来,我告诉你啊,打今儿个起,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阿爷听着气得直杵拐杖:“你个小兔崽子,你再给我说一次?你再说一次?”
    二伯娘原本正依着门槛笑得解气,这会儿眼见形势不好赶紧出来扯了自己儿子回去。即便这样,她走路的姿态都带着浓郁的骄傲和自豪,好像在说:“看,我儿子怎么的都是向着我。你们也别太过分了,要不然我儿子见你们一次,揍你们一次。”
    一进门,二伯娘就揉杨畔脑袋,笑道:“就该这样,要不然,三房还以为咱们没脾气好欺负。”
    杨畔将弹弓拉得梆梆响,挺直了胸脯很英雄的样子:“这算什么?三婶不是去买包菜腌菜了吗?等她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