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我一直在外面,儿子要敢忤逆不不孝,我立马就请了家法进去。”王婶知道乔康成紧张、别扭,也知道要和儿子说那样的话题需要很大的勇气开口。
可是,她一个女人家在场,乔安多少要尴尬,多少有忌讳。如此他们父子俩还怎么交心,怎么在彼此理解后抱头痛哭?
乔康成和乔安一进屋,王婶就替他们关好了门,想了想,干脆还落了锁。然后,她拿着钥匙,带着一众儿女去镇上开铺子去了。
乔绣望了眼锁好的门,扯着阿娘的袖子担忧的问:“等我们回来天都黑了,把他们关在屋里,他们怎么吃饭喝水,怎么如厕……”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没有人知道乔康成和乔安说了什么,可就像王婶说的:伤心了就哭,疼痛了就抱,愤怒了就摔打痛骂,欢喜了就一起大笑,理解是释怀了父慈子孝……
等他们说完,父子俩鼻头都是发红。
乔康成拿袖子擦干乔安脸上的泪,笑着点了他的鼻头:“都要娶媳妇的人了,还哭成着这德行?杨桃见了,得笑你没出息!”
乔安看着阿爹那满脸的泪,看着他比自己红肿了好多的眼睛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