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用量,而后才接着说:“从春晓和乔安拜他当师父,从你们跟着去蜀州,从你接了三皇子赏赐的山头银钱,从乔安和杨春晓帮着处理政务。从那些时候开始,你们不就是竭尽全力在陪。”
杨桃反应过来,满脸都是愁态:“那时候哪里就想得那么深远?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堆过来,满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化险为安,只想着讨个公道正义,奔个前程……”
“这不就是在奔前程?”
赵郎中指了柴胡让杨桃去拿,自己称着石斛道:“打从你们和安知远交手,你们就已经在了风浪圈中。想逃,只怕是逃不掉!”
他将称好的药倒进碾子里碾,接着幽幽的叹:“打着三皇子的保护伞,兴许还好点。一旦忘恩负义的叛变,区区草民算得上什么?旁的不说,郭家动一动手指头,有你们反抗的份?”
杨桃光纠结皇子间大战的危险,却忽略了近在眼前的威胁。赵郎中一提,豁然开朗。
“是我着相了。”杨桃潜心悔悟,歉意道:“是我没经过大事,让人家三两句话就吓住了。幸亏没做出错事,若是不然秦夫子该伤心了。”
“是该伤心!”赵郎中忙着手里的事情,头也不抬:“他们站出来帮你的时候,可想过你们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