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那些衙役却没人敢直视杨桃的眼睛。不,不仅仅是眼睛,他们连杨桃的衣角都不敢看。只看一眼,身子就冷得发抖,心里更会散发出莫名的恐慌。
就好像,惹上了一座冰山,她若一怒,倾倒的雪山便能轻易将他们掩埋。
押着叶氏和杨翠走到院中,衙役却出不去门。
杨畔为首的几个堂兄弟拿着锄头、铁镐封了院门,一副要和衙役同归于尽的架势。
“你们这是要造反?”衙役呵斥,气势却明显不足。
杨畔扯到极致的你牛皮筋一松,埋在里头的铁蛋子就正中那衙役脑门:“要是拿不出她们下毒的证据,你们想将人带走,先问问我手里的弹弓答不答应。”
那衙役吃痛,伸手一抹满手都是血。他气得拔了腰间刀要往前冲,领头的衙役一把按住了他。而后又对杨畔道:“我们只管拿人,审讯是县太爷的事。哥儿们想听审讯,升堂的时候去看就是。”
杨畔又往牛皮筋里面裹了铁蛋子,而后将皮筋拉到极致:“小爷我不听什么审讯,总之你拿不出证据,这俩人你们今天就带不走。有能耐,你们现在就灭了我杨家满门。”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