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拉过几个哥哥要看伤势,几个哥哥都往后退了几步,笑道:“没受伤,那些人看着厉害,却也都不是练家子。我们四打三,没讨到好,却也没吃亏。”
杨畔气得一弹弓摔在桌上,继而又挫败的蹲了下来:“那些个孙子就是仗着有刀,要不然我打得他们喊爷爷。”
“算了,忙了一晚上都快歇着吧。两个关键人物住在咱家呢,总会有机会。”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几人也的确困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杨桃叹一口气,准备收拾好东西去煮早饭。可回头看见被杨畔一弹弓打碎的药包,又是叹气。
她从新去包药粉,可一夜没睡手上力气,一下撞翻了手边的茶碗。水立时倾泻,好死不死的泡了没来得及包的药。
“这下好了,证据也毁了!”
杨桃负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拿了抹布收拾桌子。这几样药掺和起来虽然不是剧毒,可量大,药性实在也不小。
她小心的拿抹布包了手,生怕沾然上。因为担心,所以便擦得非常专注。就因为这份专注,她突然就发现了药粉的异样。
扔下抹布又嗅又看,眉头渐渐的紧皱起来。
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