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也不敢真对这帮懂法的人乱来。
他气得呼吸不匀,转头问夫子:“本官若是不呢?”
“那我等只能连夜去求知府大人,求他保您官声,求他给县学给秦夫子一个公道。”
董县令看着古板固执的夫子,手痒了,牙根也奇痒难耐。
可再痒又能如何?夫子是举人出身,见了县令完全不用下跪。人家跪着求他,那是给他脸面。即便仗着县令的身份,总也不能太过。
“那这些人呢,难道就地放了?”
“可以将嫌犯暂且关押在书院柴房之中。”夫子一本正经的提议道:“每天书院和县衙分别派两人守着嫌犯;再分别派一人守着时发现场,确保知府大人来审理的时候,原封不动。”
看实在没有做手脚的机会,心火旺盛的董县令也只得冷哼一声,答应下来:“就按你说的办,若是出了纰漏,本官唯你是问。”
夫子行礼称是了,董县令没法子,只能和夫子一起封了现场、关了嫌犯,放了杨桃。
等这一切忙完,天边都泛起了鱼白肚儿,黎明要来了。
“你好之为之!”董县令翻身上马的时候,警告的看了杨桃一眼。
杨桃嘻哈浅笑,竟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