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秦夫子急忙打断董县令:“区区一个布匹铺子的掌柜,和杨家又是往日无缘近日无仇,他为何要冒这么大险处心积虑的害杨家?凭他一人,又哪来的本事做到这等程度?”
“秦夫子的意思是……”
“我等认为,王掌柜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替人卖命。”
“可有证据?”
“有!”
杨春晓去小翠那里取了郭家护院的腰牌,又从袖袋里拿出从湘地铺子里搜出来的王家和郭家的往来书信。而后一同交给师爷转呈县令:“王掌柜和郭家过从甚密,而郭家又是梁县大户,恰好杀害小翠阿娘的还是郭家护院。是以,这中间必然有所牵连。”
连番惊雷,震得董县令招架不住,拿着惊堂木的手都在抖。可这还没完,真正让他退无可退的证据,还在杨桃手里。
杨桃走过去让乔安替她拔出堵嘴的汗巾,而后肃穆威严的道:“岂止是有牵连,王家铺子以及杨家腌菜铺周围的新开的五家腌菜铺,完全就是郭家交给王掌柜打理的铺子。
换言之,王掌柜根本就是郭家的下人。他没有权利单独做任何事情,更没能耐使唤动郭家护院杀人灭口。”
“杨大夫慎言,郭家乃当今太傅本家。无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