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激动,郭老爷按了按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又接着道:“湘地知府一倒戈,那些学子一反水,我郭家在西南地区的苦心经营便宣告失败。
以咱家如今的名声,以董县令如今的态度,咱们想东山再起也难。你又成了这个样子,你说我怎么向大哥交代?”
倘若换成别人,将事情办成着这样,那是要乱棍打死。
郭家有个太傅在中间周旋,可前程……
郭老太离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扎呜咽,她痛苦得流流满面,可依旧没有人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在生气什么。
郭老爷长叹一声,只以为她是猝然瘫痪受不了,拍着她的手道:“娘也认了吧,这边最好的大夫也给你看过了,没法子。”
“祥(杨)汤(桃),灶(赵)拉凶(郎中)……”不甘心就此瘫痪在床,不能自理。这里分明就有还没用的郎中,根本就有能治她并的郎中。
当年,她都快死了,杨桃和赵郎中不照样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这回,郭老爷倒猜到了他娘的意思。可整个人却愈发的压抑憋屈:“安家得罪了杨桃,她可是将安家小子治了断子绝孙。咱家害了杨翠的孩子,还差点要了她全家的命,你指望她来治您?只怕比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