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离开。
大房一看这情况,也赶忙溜了。
不过两个堂哥还算厚道,走之前将满屋的狼藉收拾了个干净。可即便这样,大房的人也没敢和他们说话。
那天晚上,杨桃一个人在外头跪了一夜;二伯娘在屋里也是哭了一夜。
半夜的时候叶氏出来拉杨桃,叹道:“好好的接风宴,大家欢欢喜喜、笑笑呵呵也就过了。你去管二房做什么?你说那些混脏话做什么?”
深冬的夜,即便是蜀州也冷得透骨了。杨桃披着一身风霜,挺直了脊梁固执的跪在地上。她抬头看了眼朦胧的月,而后就笑了:“我在逼他们的,逼他们想通,就算想不通也想开些。他们就是再不愿意,杨畔走了就是走了。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见天的哭天抹泪,算是什么日子。”
“你倒是坦荡,可却把全家人都得罪光了。”叶氏拉着她手臂扯她起来:“就是挨罚,这样也够了,回去睡吧。”
杨桃对着阿娘浅浅一笑,执拗着不肯起:“都说是逼二伯父了,这时候起来,前半夜不是白跪了?”
“你存心要气我?”叶氏没好气数落,一边说一边用蛮力使劲扯:“二房的事情,你管不了,也不要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