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乱子。”
    她啧啧两声,示意搂着周管家脖子喂酒的姑娘先下去。而后才压低了声音问:“看衣着气度都不错,可一来就直接对王爷的产业下手,大人是不是该先摸清楚他们的来路?”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再说起时,语调压得越发的低:“一个花魁不打紧,一个回春堂也不过是王府的九牛一毛。可若是朝上有什么变动,那……”
    剩下的话老鸨没接着说,可周管家已经全都懂了。
    他再没心情喝酒,正色问她:“可有线索?”
    老鸨便开始邀功:“着福顺跟着呢,具体如何等她回来就能知道。”
    而后福顺回禀:“那一行人后头去了三皇子府递了帖子,虽说没能被三皇子召见,可后头却住进了童大人府邸。依奴才看,这次的事情和三皇子定然脱不了干系。
    周管家奸笑一声,哼着小曲儿回了王府。
    上百万两收入的药铺,说没就没了,责打必不可少。
    一顿板子下来,周管家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没了知觉。有这样的结果,那还得感激这件事和三皇子有关。
    当然,王爷之所以下这么重的手,一方面是因为断了财路,更要紧的却是他们竟敢在天子脚下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