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解药递了过去:“用了解药可就能查出来是中毒了。这种毒一时清不干净,中毒的脉象和心疾的脉象大不相同。”
“我知道了,走吧。”他一把将杨桃推上马车,自己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记住我说的话。”
杨畔和杨春晓自然也得了一番叮嘱,此时一左一右坐在杨桃身边,俱是严肃了眉眼。
“姐,咱们若是走了,家里咋办?”
杨春晓说的自然是蜀州。他拉着杨桃的袖子,手都有些发抖:“新皇有多心狠手辣,咱们只看西火就知道了。他若真盯上咱们……”
“别自己吓自己!”杨畔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瞪着他道:“哪里就到了那个地步?这不是还有晋王,还有我的山寨近两万勇士吗?妹夫既然说了已经让家人安顿,那对他们自然会有安排。你有那瞎担心的功夫,都不如想想办法对付那安大人。”
兄弟俩争论起来,杨桃光听着心里就慌得不行。可这个时候,最要不得的就是自乱阵脚。
马车走到城门口,远远就看见在城门盘查的兵丁换了人。
鲜少在西火露面的杨春晓下车打听,而后黑着脸拿了张画像回来:“说是有山匪逃脱,钦差大人派人亲自搜查。”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