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的檐子。眉心皱着,语气颇为忧愁,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直不经意跺着脚:“你懂什么,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文官,哪能够跟哪些上梁的贼匪相较,也不知哪来的底气追了上去,实在叫人忧心得很!”
狂风抓着边上的树枝子一阵乱晃,发出一阵阵沉闷碰撞的声响。没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却有人在背后言语:“林大人对本官的安危很是上心啊,怎得方才还要装得那般的生涩,可是面子上羞的不还说出来,还得背着本官在人后说?”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配上这一段说辞,让人有些恍惚是否是他亲口所说。
林应一心扑在身前的檐子上,神情动作看起来格外的认真。忽然从身后攒出来个身影,一抬声吓得他整个身子一颤,若非是丁香在一旁扶着,定是要一屁股坐在雪窝子里。
抚胸定了定神,心上不舒畅,却也不敢开口辱骂。所以故意阴阳怪气地说着:“大人对卑职有恩,大人的安危,卑职自然是要记在心上的。若是大人在卑职府上出了事,卑职无故落了个谋害恩人的罪名,倒是洗不清了。”
话到中间歇上一歇,又想到了旁的,忽然一笑:“大人怎的走路没声音,这般功夫去做个梁上客,倒是能够金山银山满堆,在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