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为难何见,皆因他爹用银钱打点一切。所以出了这等子事情,驰聘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这位何家的老爷子。
哪想着这位的老头儿却是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儿,在自己儿子身上花的那是大手脚,将这上下的话听完,倒是十分警觉地发现并不曾牵扯到何见身上,干脆将脸色一扬,便关门送客了。
寒冬腊月里,两个人就那么立在大雪里,冻得身上直打摆子。何见看得出驰聘心上忧虑又不甘心,倒也是下了血本。两个人驱了马车去了城郊一处荒地里,挖出了这一箱他爹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
废了这么大的神,到底儿没派上什么用场,迟聘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说:“若不然咱们将这物件送到他府上去,再接个人回来劝上一劝。这世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这些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些么!”
他像是颇为介怀府上多了个人在一样,眼睛微微眯着,说得颇为大声。
何见在边上摆弄着他的鸟笼子,往日都只是符合着迟聘的意思说话,所以迟聘此刻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得了意思,拍了拍笼子边上,里面的红毛八哥一声一声叫着:“大人吉祥!大人吉祥!”
他听得十分满意这才说话,却出乎意料地违了迟聘的意:“这么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