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重新决堤了起来。嘴里结结巴巴抖着几个字:“先生…先生……”
还未听得清个字眼,他忽然像是再也扛不住了一般,忙将脑袋转了回去,低着脑袋双手抱头痛哭,全然崩溃。
何见将炉盖一盖,两步走到迟聘边上。虽没有悲喜的表情,但往日那般喜笑颜开的一个人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此刻心情的沉重。
他将腰身一弓,就那样站着,双手从迟聘身后的腰身往前环过去,下颚轻轻地搭在他肩膀上,侧着脑袋轻轻吻他的右边脸颊,低声耳语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
洛严嘴唇微动,见此状况,回头对上的是林应十分好奇的目光,只能十分无奈地搭话:“看来这事是要由我来说了!”
林应一动不动,也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他,见他思量了一番,便才开了口:“金适才…….他到府上来了!”
他到底是没有那个本事,可以面不改色,十分淡然地告诉他金适才殁了的消息,只是忽然间脑子转了个角,急中生智,挑了个他比较容易接受的话。
“先生他到府上来了?何时的事?”
林应方才刚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懵然,似乎没有懂他话中的意思,跟着反问了一句。
洛